顾宴沉叹了口气。
那口烟里藏着迷迭香,诱惑人冲动,含量较低的春药。
本不想碰她,就怕她被男人碰到支撑不住,却还是发作了起来。
顾宴沉不再避讳,拦腰把她抱在了怀里。
“我们……去哪儿?”
她的声音好软,带着心底难以控制的一丝颤抖,不要说顾宴沉,她自己听着,都觉得放……荡……
“酒店。”
姜胭拽着他的领带,“唔~不要……”
一句话说完,姜胭的脸更红了。
都不用顾宴沉说她,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典型的:口是心非,欲拒还迎……
可身体里那股躁动根本控制不住。
她难耐地咬着下唇,滚进了被子里。
热汗直冒,身体不受控的软了,全身都很痒,她在被子里轻轻蹭蹭——
完蛋!
更痒了!
姜胭现在唯一的理智,就是不冲上去把他扑倒。
可……
好难!
咬紧牙关!
却被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男人坐在她身边,刚洗了的手凉丝丝的,掐着她的下颌,
“松口。”
严厉的吩咐,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态度。
像是掌管一切的帝王。
姜胭的腰一软,彻底跌倒在了床上。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顾总,抱歉,我是想给嘉礼打电话的,拨错了……”她小声说,
“您能把他叫来么?”
“找他?做什么?”
她垂眸认命,“找他……救救我……”
他深邃的眸底掀起一团风暴,手指不受控的用力,掐着她下颌生疼……
“让他救你,怎么救?”他追问,
“姜胭,你也给我下过药,你怎么救我的?”
死去的回忆疯狂袭击。
那晚的潮湿,粘稠,数不尽的混乱画面在心底浓到化不开……
姜胭手指头蜷缩,指甲掐着手掌心。
他干净有力的大手掰开她的掌心,一字一顿地逼问,
“也像我们那晚一样?”
“我才不会!”她咬着后槽牙,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
“顾宴沉,少用你龌龊的心思玷污和我嘉礼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