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何雨柱,徐晨光不由得有点想笑。
在他的印象里,何雨柱就是秦淮茹的舔狗,正所谓舔狗一无所有,要不是娄晓娥被聋老太太算计,何雨柱真的会绝户。
一辈子给秦淮茹拉邦套,好不容易秦淮茹愿意跟他结婚,还早就去上了节育环,加上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洗脑,何雨柱给秦淮茹舔了一辈子,娄晓娥回来后拿钱给他开的饭店被秦淮茹骗走,四合院改成的养老院也成了贾家的,自己最后也落得个冻死桥洞的下场。
要说最可怜的还得是娄晓娥,原本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资本家大小姐,先是被许大茂那孙子嚯嚯了几年,起风的时候许大茂为了往上爬举报了娄家,导致娄家背井离乡去了香江,后来又被何雨柱帮着秦淮茹吸血,要不是娄晓娥有自己的想法,提前止损带着儿子回了香江,搞不好下场比何雨柱更惨。
最让徐晨光生气的是四合院改成养老院之后,钱是娄晓娥拿的,可名声和好处都被秦淮茹偷去了,所有人都对秦淮茹感恩戴德,却没人说过娄晓娥一句好话。
这一次因为徐晨光的缘故,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已经没机会再CPU何雨柱了,希望娄晓娥不要再像原剧中那样悲惨。
想到娄晓娥,徐晨光不由有些挠头,以前他也看过不少四合院的同人小说,好像来到四合院如果不捅娄子就白来了似的,但他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节操的好青年,捅娄子这事儿怕是做不出来。
算算日子,娄晓娥现在应该是二十岁,还没有嫁给许大茂,如果有机会的话,徐晨光不介意帮帮娄家。
“傻同志啊,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骗了个小姑娘回来结婚,人家姑娘还没成年,过俩月才刚十六岁,为了不让自己的同志走上错误的道路,我就给人家姑娘普及了一下法律知识,顺便介绍给了我厂里的一个十九岁的同事。”
徐晨光满脸正气道:“我想着我同事和人家姑娘年纪差不多,等过个两三年,俩人都到了法定结婚年龄,要是能促成一段姻缘,也算是我做了件好事,但是傻同志却不能理解我的苦心,把状告到了王书记面前,我也只能摆事实讲道理,跟他据理力争,结果…嘿嘿,就这样了。”
“这个何雨柱还真不是东西,都奔三的人了竟然想嚯嚯人家小姑娘,晨光兄弟,这事儿你做的没毛病。”
李振军给徐晨光竖了个拇指道:“这事儿我会跟街道和妇联的同志说,至少也得给你弄份表扬信,对你以后的工作也有帮助。”
“嗐,啥表扬信,不值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