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已经喝的迷迷糊糊了,忘了易忠海去街道办告状被人赶出来的事,梗着脖子叫嚣道:“他徐晨光算个屁,还能一手遮天?”
“柱子,小点声。”
易忠海看了一眼西耳房,最近几天一直有不认识的人来西耳房,一个个看着就不像好人,有次他想去后院看看陈师傅修房子,被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拦住盘问了好久,弄得他后面都不敢再往后院去。
易忠海看得出来,这些人跟徐晨光有关系。
“怕啥?有能耐就弄死老子!”
何雨柱本来就是直肠子,脾气也犟,易忠海越是这么说,他越是不服气。
易忠海赶紧起身把门关上,聋老太太也抬手给了何雨柱一拐棍。
挨了聋老太太一下,疼痛让何雨柱的酒意散了一点,通红的眼睛恢复了一些清明,聪明的智商再次占领了高地。
何雨柱往西耳房那边看了一眼,见屋里黑着灯,悄悄松了口气。
“柱子啊柱子,你说你这个脾气啥时候能改改,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易忠海瞪了何雨柱一眼,叹了口气。
自己的一号养老人贾东旭忽然失踪,连贾家人也都不见了踪影,这让他有种损失了几个亿的心痛,这么多年来,他可是没少接济贾家,现在可好,全都打水漂了。
这笔账自然是被易忠海算在了徐晨光头上,心中的恨意更重了几分。
“老太太,再让徐晨光这么搞下去,咱们院可就完了,现在贾家人失踪了,老闫被发配去大西北劳改,老闫家的大儿子被判了八个月,三大妈也得去街道学习三个月,徐晨光才来院里多久,就把院里弄得乌烟瘴气,不尊重我这个一大爷也就罢了,连您这位老祖宗他都不放在眼里,实在是太过分了!”
易忠海看向聋老太太道:“老太太,您是咱们院的定海神针,您看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收拾那个徐晨光?”
“办法?办法倒是有,但是现在不行,得等我把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