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接招?”
老五也不藏着掖着,哈哈笑道。
“整吧那就,倒上。”
徐晨光怕个锤子,五十立方米的随身空间,十箱八箱酒也能装下。
论瓶喝?瞧不起谁呢。
两个大海碗重重一碰,俩人一仰脖,半斤多酒就这么灌了进去。
紧接着第二碗,第三碗。
“痛快!”
老五哈出一口酒气,脸已经变得通红。
徐晨光面不改色,从第二碗开始,酒就进空间了,被他倒进了禽舍的食槽里。
至于那些家禽…
不是有种做法叫醉鸡吗?
几碗酒下了肚,俩人似乎找到了当年的感觉,说话也随意起来。
“排长,你也退伍了?团长呢?”
老五虽然脸色涨红,但是意识清醒,逻辑清晰,对徐晨光和杜开江依然是老称呼。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灌了快两斤高度白酒。
这酒量,讲道理,徐晨光真有点佩服了。
“杜叔在四九城军区,职位不低,我前段时间负伤转业,年后就去红星轧钢厂上班了,倒是你,咋混成黑市头头了?”
徐晨光很好奇,估计老五的经历也足以写成一本精彩的小说了。
“别提了,当年你把我扔在后勤部队就不管了,老子被他们送到了后方医院,当时腿伤有点严重,养了大半年,仗都特么快打完开始扫尾了,本来老子想回部队去找你说道说道,丫挺的对我一伤员下手是真黑啊!”
徐晨光吃着菜,静静听着老五的讲述。
“当时咱们的队伍编制都打乱了,我找原部队也找不到,找杜团长,人家跟我说杜团长早就退出了战场回后方了。”
“老上级都走了,仗也快打完了,我寻思着再赖在医院也没啥意思,不能浪费组织的粮食和药品不是?所以我就主动申请退伍回了四九城。”
“当时也是运气好,随手在敌特手里救了个老爷子,你猜猜这老爷子是干啥的?”
老五卖了个关子,呲着大牙朝徐晨光傻乐。
“拍花子的?看你人高马大又傻比,把你拍回去当孙子?”
徐晨光才不惯着这家伙,笑骂道。
“你丫儿…老爷子是鹞子会掌柜的,被敌特挟持去炸四九城的军火库!”
老五桌子拍的砰砰响,道:“兄弟我是啥人?咱整个团,也就是干不过你,四五个敌特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然后老爷子就跟你烧黄纸斩鸡头结拜成了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