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之中,苏珊随手抓起一件布料,用它来遮蔽自己的身躯。
但这件“衣服”显然不合身,无论怎样努力调整,依然无法掩盖住她曼妙的身姿。
尤其是在她行走时,稍不留意,便会有一抹诱人春光从缝隙处泄露出来,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而这也无疑证实了,此刻苏珊内里空空如也,真空上阵的事实。
“里德,你还好吗?还能站起来吗?”
当弥漫在空中的制冷剂逐渐消散,里德那原本僵硬如铁的躯体,终于开始慢慢恢复柔软,并重新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与此同时,苏珊也已穿好了,之前遗落在门口的衣服,匆匆赶回了这里。
四处翻找着,寻找能够帮助里德保暖回温的物品,然后小心翼翼将它们,尽可能合理地覆盖在里德身上,尽快让他从寒冷中解脱出来。
“苏…苏珊,我没事!”
里德紧紧抱住自己颤抖不已的身躯,牙齿不停打颤,发出的声音也不再像从前浑厚低沉,而是掺杂着一丝喑哑和尖锐。
此刻,他体表外来寒气已消散殆尽,其体内温度却尚未完全恢复,一股刺骨寒冷仍在他骨髓深处肆虐。
令人惊奇!
里德身体表面那些狰狞可怖、深可见骨的裂纹伤口,以惊人速度恢复了平滑,仿佛之前所遭受伤势,从未发生过一般,甚至连一丁点儿痕迹都未曾留下。
只有肩头被捏碎后,血肉飘散,无法重新生长,只能快速凝结成痂,形成一块难看而又突兀的伤疤。
唯独那处彻底被打碎的“蚯蚓”,连结痂留疤、留下点凸起的机会都没有。
只留下了一个排泄孔,甚至那处排泄孔不是出现在平滑面上,而是有些类似另外一个排遗口,在一个有些凹陷的‘杂草覆盖的坑洼’里。
“里德,你那里……?”苏珊想起撕开隔膜,铺盖时看到的那处,有些迟缓的询问着。
但感觉自己可能有些戳到里德的伤疤,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毕竟,盖在里德身体外是毛毯,可不是合身衣物,能够掩盖住。
高楼风大,不时就随便掀开点,能够暴露出来一些东西。
“苏珊,下面是什么动静,我怎么听见了本的声音?”里德也有些尴尬,自己被阉了这种话,哪个男人有勇气当着心爱女人面前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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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楼下传来了一些响动,他也借机转移了话题。
“楼下,对了,杜姆?!!”
“他不会被摔死了吧!?”
苏珊快步走到窗户边,伸出头看着楼下,亲手剥夺生命,她可没有这份心理准备。
将对方打落出去,也只是一时上头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