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飞很快就把傻柱接到了戍卫营,看到靳忠,傻柱兴奋的跳了起来。
“靳忠,你终于回来了,我在厂里看到红旗哥了!”
傻柱不知道靳忠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兄弟回来了,他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柱子,去弄一桌,咱们边吃边说。”
张崇山笑道。
“好嘞,这就去!”
傻柱兴奋的去了厨房,食材早就备好了。
一个小时后,张崇山、苏志飞、靳忠和傻柱围坐在办公室的桌子旁,一坛泥封的汾酒足有十斤,水灵灵的摆在桌上。
“今天没别的,就是给靳忠接风,咱们不醉不归!”
张崇山拍开泥封,给几人倒了一碗。
“张老,我就不喝了。”
苏志飞歉意的对靳忠说道:“小忠,咱哥俩改天。”
“行。”
靳忠表示理解。
酒过三巡,傻柱在桌上听明白了靳忠最近发生的事,听说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居然买凶想要谋害靳忠,傻柱都蒙了。
“对了,柱子,易忠海还交代了一件事,你父亲何大清每个月寄回来的生活费是他扣下来的,一共七百多,钱和信都藏在他家里。”
苏志飞想起易忠海交代的事儿,对傻柱说道。
“什么!是他!”
傻柱差点把桌子掀了。
这么多年来,傻柱一直把易忠海当成自己的长辈,说是当亲爹看都不为过,可易忠海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傻柱愣了半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柱子哥,没事,都过去了。”
靳忠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
他也没想到最后这个雷会以这种方式被引爆,不过也好,过去就过去了。
傻柱一头扎进靳忠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行了柱子哥,我都特么要让你淹死了。”
感受着胸口迅速蔓延的凉意,靳忠又不好意思推开傻柱,只能拍着傻柱的后背安慰着。
“我不哭了,不哭了。”
傻柱哭了十几分钟才稳住情绪,不好意思的擦了一把眼泪。
“这么多年也难为柱子了。”
张崇山也调查过傻柱,对这个傻乎乎的汉子还是有些心疼。
“今天开始,就是柱子哥的新生,来,为了新生,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