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一直抓着的纸张也随着无力的动作散落在地板上。

而这里的一切仿佛都是他无力的挣扎和试图反抗命运得到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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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戏剧里表演的小丑演员用滑稽的样子逗笑这里所有的观众。

但是没有一个人会知道和了解小丑的那张脸上被厚厚油彩遮住的苦楚和痛苦。

看见地板上熟悉的纸张沈暖曦的脸色微变却在下一刻重新恢复成镇定自若的样子。

她只是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失落的男人抬手想要安抚他的情绪却被对方躲开。

这是许意林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表现出对自己的抵触……沈暖曦的脸突然扭曲起来。

“意林…难道你在……怕我？”

——

许意林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抬眸注视着这个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眼里是对她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沈小姐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一开始我只是想要找到你没有做这一切的证据的……

可是为什么当我越深入的了解却越发现……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的手笔。

不仅仅是小笙，你甚至还利用了其他的孩子进行人体实验就只是为了那虚无的长生？”

“虚无的长生？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不可能接受你的离开！你以为我真的只是想要自己得到长生？不不不！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你以为死亡就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我们分开？不可能我告诉你许意林。

你必须要永远待在我的身边，既然你已经选择我成为你的爱人……那我不可能放任你离开我的！我要一生一世，一辈子！我要的是永远！！”

许意林不断的后退不停的摇着头想要否认她那已经魔怔的话语。

直到感受到自己的拖鞋底部似乎是踩到掉落在地板上的试管才仿佛清醒过来一样试图抓住她的手臂。

“你听我说，沈小姐，你清醒一点！生老病死是常态，我们不能违背自然的生存法则！”

“不，意林，你才应该清醒一点！！你听我说！我已经找到长生的办法了，只要那个孩子，就是我生下来的那个贱种，只要拥有他就能……”

“……你……”原来她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