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开我。”
沈笙有些忍受不了这种气氛,特别是有一个陌生的气息就靠近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他摸着被时浅的吐息熏染过的皮肤,那里因为他的蹂蹑而有些泛红,沈笙的耳尖在夕阳的照耀下有些轻微的发红。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暂时不想和时浅说话。
,于是他顺从自己的内心微微撇头不再看时浅那副傻乎乎的嘴脸。
时浅完全没有被人“嫌弃”的自觉,依然兴高采烈的拉着沈笙的手。
但是他的动作却很轻柔小心,就好像沈笙在他的手里是一样很珍贵很珍贵的宝物。
“那我们走吧!”时浅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拉住他的手腕向夕阳的方向奔跑着。
“等等,不开车?”
“偶尔一次嘛,今天就让我们自由一点吧!”
自由啊,沈笙有多久没有与自由这个词接触过了呢?
他的一生都在向往着自由,可是他却进入了圣域。
他本以为自己没有任何向往的东西,在任何地方他都能活的很洒脱自由。
在孤儿院的那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已经将自由忘却,可是谁曾想,自由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骨子里。
而最可笑的就是,他明明在这一生里最向往自由却偏偏进入了最不自由的地方——圣域。
没有在乎的东西?真是可笑。
他为什么不想让别人打扰他的生活?
他为什么讨厌不确定因素出现在自己身边?
他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试探着时浅的身份?
因为他想要自由。
而现在,时浅居然告诉他今天可以自由一点了。
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却被一个自己怀疑的人送到了他的面前,还真是可笑至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