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面沉似水,冷然道:“她何燕亭竟敢如此放肆!众所周知,如今西南边境与西域皆为她何燕亭之势力范围!朝廷岂敢让尔等叛逆之军心寒,否则她又将如五个月前那般,率尔等攻入京城,致使京城天翻地覆!”
礼部尚书尚欲言,映月迅疾抽走婴饶腰间佩剑,横于礼部尚书颈项,厉声道:“休要胡言!五个月前之皇权政变,我家将军虽率大军掌控京城,然对尔等文武百官及普通百姓皆怀仁慈之心,严令部下不得肆意妄为,于百姓毫无觉察之际,便已使上方皇位易主!
而尔等如今所效忠之言家,为争皇位,父子相残,兄弟相杀,京城百姓遭误杀者不计其数,尔等可曾统计?文武百官因政变而亡者、遭抄家者亦不在少数,尔等亦未曾统计乎?
我家将军从未亏欠尔等,你为何独独对将军心怀如此恶意!莫非只因将军是一个女子?”
礼部尚书经历了这么多,早就觉得活够了,他还往前走了一步,叫嚣道,“是啊,她不过一个女子罢了!她凭什么领军作战!她凭什么入朝为官!我们就是看不惯她!
依我看,西南边境的这些赫赫战功定然都是凌雁峰将军和白起将军的,而她只是一个偷窃者!西域之战的胜利,肯定也是婴饶将军的!她一个女人凭什么!”
礼部尚书彻底疯魔了,脖子已经开始出血,可他依旧无所畏惧继续口无遮拦。
“就是就是!我们不怕死!有本事杀死我们!”跟着礼部尚书一起来的五个礼部官员也开始叫嚣,让人听着就烦。
映月是真想杀死这些胡言乱语的礼部官员,可是她知道不能杀,杀了他们的话,将军的功绩就要被人抹黑了。
“说白了,你们这些大男人就是嫉妒。将军一个女人都能立下足以写入史书的功绩,而你们这些大男人们却做不到,自然是会嫉妒的。”换回自己衣服的映风出现了,多日假扮成何燕亭,此时的映风身上也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映风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寂静。那些原本跟着礼部尚书起哄的官员们,脸上纷纷露出心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