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褀安诧异,没想到竟然这么快的时间张里正就知道了,她点点头:“是我与章夫人说的这件事。”
“怎么,我上次打了赵家人的板子还没让你解气?”
宋褀安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与赵紫鸢之间是死仇,流放路上,她不仅给我下毒连她自己也下了,而解毒的药材需要在路上现找,只有一份的量。”
“她知道赵家人把他当做宝,在我们两人同时中毒的时候,赵家人肯定会为她争取那一份解药,到时我死了,也只会是因为赵家人把解药给了她没给我,到时旁人说起来,只会说我死在自己的亲爹和亲祖母手上,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里正看她一眼:“你与赵家人在流放路上的种种,我全都清楚,你倒也不必再说一次,揭开自己的伤疤。”
宋褀安笑了笑:“我以为你不清楚呢,这才想与你说一说当初那件事,让你知道我与赵紫鸢之间的关系。”
张里正叹了口气:“冤冤相报何时了,但不报又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气,你心里的那些苦难,我倒是能理解一些。”
“只不过你这次捅出来的事情可不小,赵家人如今也解了流籍,恐怕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宋褀安耸耸肩:“赵家人的德行我都清楚,我也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无论他们做什么我都不带怕的。”
张里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提前做好的准备便是麻二?”
宋褀安人麻了:“里正伯伯你又知道了?”
“也不看看我是什么出身?就麻二那三脚猫的功夫,能瞒得过我?”
“还是你厉害,不愧是管理几个流放村的里正。”
张里正严肃脸对她说道:“你若只与赵家小打小闹的,我也不会管,但你做事的时候得掌握着度,越过了那个不该越的界限,我是不会对你手软的。”
“那是自然,我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