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夜估摸着他是真的醉了。
他抬脚,再次朝傅怀瑾的小腿骨上踢了一下,讥讽道:
“盛朝暮坠机的那天,老子都没见你喝的这么猛过,你特码的究竟是受了谁的刺激了,喝成这样?”
顾长夜说话间,就点了一根雪茄。
雪茄浓郁的烟雾很快就传遍四处,有些许的熏人。
傅怀瑾睁开泛红的眼,侧首迎上顾长夜讳莫如深的眼眸,答非所问,哑声问:
“顾长夜,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东西了?”
顾长夜深吮吸了一口雪茄,嗓音缠着戏谑以及讽刺, 道:“你自己点的酒,你不知道?”
傅怀瑾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 整个心口异常燥热。
噢,确切的说,不仅仅是心口,是浑身上下,尤其是那一亩三分地,哪哪都烈火焚身,十分焦灼。
他看顾长夜的凤眸愈发的猩红而危险,“嗯?”
顾长夜掸了掸烧出来的一截灰白烟灰,道:
“你上来就管我要这里卖的最好又最烈的酒,我这个酒庄的招牌就是魅色,一般来这里找乐子的公子哥都会点,喝完了就会找女人。我以为你是因为在盛含春那吃了瘪想换个新鲜的女人寻刺激,就给你推荐了魅色……”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傅怀瑾踹了一脚。
大约是真的难受,傅怀瑾这一脚基本上没有攻击性。
他踹完后,就身体后倾在沙发上,闭眼调整越来越重的呼吸,嗓音沙哑的过分,“药。”
顾长夜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