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派也纷纷跪在地上,为轩辕兆求饶。
孙奕承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官员,幽幽开口。
“陛下,微臣从沐弘业的密室中,还搜出了大概一千万两白银,还有一些财物尚未折合成银两。
大庆国一年的税收才只有 800 万两白银,而沐弘业一个官员,竟拥有如此巨额财富,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心思。”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脸上露出震惊与愤怒的表情。
孙奕承懒得理会他们的议论,继续说:“沐弘业是沐家的旁支,而沐家沐晟阳主管西北边疆,又是三皇子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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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旁支沐弘业私自调换兵器,储存大量军粮,拥有大量金银财宝,臣有理由怀疑,沐弘业甚至整个沐家,他们有谋反之心。”
轩辕兆和沐晟阳一听,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磕头。
“皇上,我们绝对没有谋反之心啊!这都是误会,都是沐弘业一人所为,与我们无关啊!”
两人一边磕头,一边将罪责全部推到沐弘业的身上。
轩辕樊面色阴沉如水,冷冷地盯着他们二人。
一个官员家中的银两竟然比国库还要多,而且还是三皇子的外祖家,孙奕承的话,让他不得不心生怀疑。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三皇子的亲娘舒妃收到消息匆匆赶到金銮殿。
她一听到孙奕承的指责和怀疑,顿时愤怒地冲进殿内,看着轩辕樊,眼眶溢满了泪水。
“皇上,晟阳和兆儿绝对没有谋反之心。他们对皇上忠心耿耿,望皇上能还他们一个公道。”
孙珉浩见状,冷笑一声。
“一介妃子,居然大胆闯进金銮殿,插手朝廷之事。皇上,此等行为实在有违宫规,应当严惩。”
舒妃却丝毫没有畏惧,她挺直腰杆,说道:“臣妾是三皇子的亲娘。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臣妾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不受冤枉,才会有失体统地进入金銮殿。还望皇上体谅。”
然而这个理由显然站不住脚。
礼部尚书和御史大夫纷纷站出来指责舒妃:“舒妃娘娘,您此举实在有违三纲五常,祖宗训诫。
金銮殿乃朝廷重地,岂容后宫妃子随意闯入?
应当重罚,以正宫规。”
两人又转向轩辕樊,劝诫道:“皇上,您乃一国之君,应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做一个明君,莫要沉沦美色,受诱惑而荒废朝政啊。”
赵廷伟也站出来,讥讽道:“陛下,先帝在时,还从来没有妃子敢闯进金銮殿。”
轩辕樊闻言,脸色难看,这话不是在指着自己不顾江山社稷,宠得妃子无法无天吗?
他冷冷地盯着舒妃,沉声道:“舒妃,擅自闯入金銮殿,扰乱朝堂,有失体统,罚俸一年,禁足半年。
来人,把她押下去。”
雷霆君走到舒妃面前,伸出手,示意道:“舒妃,请。”
舒妃可是皇上的妃子,他可不敢碰她。
舒妃瞧见朝堂上的大臣纷纷指责自己,也知晓这次自己是冲动了。
可这件事关于他们沐家上下和儿子的性命,她不得不继续开口求饶。
“皇上,臣妾自知闯入金銮殿有罪,但臣妾在接受惩罚前,还想说一句,臣妾的娘家为了大庆国,一直坚守西北边疆,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异心。
还有兆儿,他从小对你孝顺,希望皇上不要受人蒙蔽,冤枉了他们。”
孙奕承似笑非笑:“舒妃还是好好待在后宫,别把手伸得太长。
皇上是不可多得的明君,他自有定夺,不用你多嘴。”
“孙奕承,你...”舒妃目光阴狠地瞪着他。
赵廷伟看不得一个妃子在金銮殿上胡闹,大声说:
“皇上,你还要任由一个妃子在金銮殿上胡闹下去吗?若先帝知晓,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
“把舒妃押下去。”轩辕樊也觉得自己脸上无光,怒喝一声。
雷霆君见轩辕樊生气,示意两名御前侍卫把舒妃押出金銮殿。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