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伟接过证据,神色凝重地翻阅起来,每看一页,他的脸色就愈发阴沉。
“好,好得很!” 赵廷伟怒极反笑,猛地将证据摔在桌上。
“张子石,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然胡乱判决案件,害得黎家满门上下一百多口无辜性命惨遭毒手,还贪婪的抢夺其生意和土地。
由于钱博宣不愿意配合你的贪污行径,你竟敢指使手下打断钱博宣的双腿,并强行霸占他的妻子。
你还有什么话可为自己辩解?”
张子石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嘴里还在不停地狡辩:“这…这是钱博宣陷害我的,老国公,请...”
他话还没说完,赵廷伟把证据丢到他跟前,怒吼:
“看清楚,这里还有钱博宣妻子的遗书,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来人,把张子石押下去,听候发落。”
话音一落,赵廷伟的侍卫一左一右,紧紧地钳住张子石的胳膊。
张子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拖着前行,嘴里还在不停地求饶:“老国公,饶命啊!我冤枉啊!”
“太守,我是冤枉的,救救下官....”
钱博宣看着张子石被押走的背影,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一半。
他转头看向赵廷伟,眼中满是敬佩与感激:“老国公英明。”
而站在一旁的沐弘业看着张子石被押走,心中咒骂一声废物。
接着他上前一步,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赵老国公,仅凭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证据,就贸然抓人,恐怕不妥吧?”
赵廷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屑:“证据确凿,岂容张子石狡辩。
沐弘业,关于你收取高价费用,贪赃枉法等种种劣迹之事,本国公定要一查到底,绝不姑息养奸。”
沐弘业神色自若:“官向来清正廉洁,问心无愧,自然不惧赵老国公您的调查。”
赵廷伟听到沐弘业如此大言不惭的话,冷笑出声。
“清白与否,可不是由你信口雌黄就能定论的。本国公既然已经决定插手此事,就一定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说着,他冷冷的睨着沐弘业:“本国公将会亲自留在凤都城,深入调查百姓们口中所传之事。
而你,必须全程予以配合,不得有丝毫懈怠或阻挠,否则休怪本公国法无情。”
沐弘业听到他的话,心中不由得一紧。
他紧紧握住拳头,掌心已微微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