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武被护卫丢进马车,由两人看押。
护卫牵了几匹马,柳子期接过其中一匹的缰绳,翻身上马。
瞧见柳子墨拉着两名护卫在门口鬼鬼祟祟说着什么,他连忙喊道:“二哥,快点,一会儿我娘又要追出来问半天。”
柳子墨快速交代了两句,小跑上前,接过缰绳跳上马。
“二哥,老实交代,你刚刚在干什么坏事?”柳子期瞧着自家老爹过来,压低声音问道。
柳子墨嘿嘿一笑,小声道:“我派人去引白芷去营地。”
柳子期正要说话,他的马被柳子墨抽了一鞭,嘶叫一声,狂奔出去。
桑宁回梅香居拿东西,刚走出寿安堂,便瞧见两个护卫在前面嘀嘀咕咕。
她听到程时武的名字,下意识的朝两人靠了过去。
“程时武偷听军情被大爷抓获,必死无疑。”
“不至于吧,他好歹是寿安堂的客人。”
“大爷和三位公子将程时武带去营地处决,已经算给寿安堂面子了。”
“也是,本就在抓敌国探子,他这个节骨眼撞上了,本就是找死。”
“大爷心善,在府里处置就罢,去营地落在二爷手里,能想象得到会死多惨。”
桑宁止步,转身快步朝寿安堂而去。
她将两名护卫的对话转述给江晚晚听。
江晚晚脸色大变,偷听军务被抓,此罪可大可小,全凭柳相言如何说。
人是她带来锦州的,不可死在柳家人手中。
“桑宁,准备快马,速带我去营地。”江晚晚顾不上与城阳侯夫人打招呼,直接往府外跑。
西南营地。
城阳侯和次子正在讨论西周的情况,见长子去而复返,立即警觉,“发生何事?”
他话音刚落,柳子煜和柳子期押着程时武走进营帐。
柳相言说道:“侯爷,此人是京城来的,借住在城阳侯府,今日在我书房外探听,武功似乎不错。”
程时武被柳子期踹了膝盖处一脚,跪在地上。
他心里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因为见到自己仰慕的英雄,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