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期会意,立刻动手拆开自己的礼物,是一件白玉算盘。
他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柳子煜。
柳子煜不做多想,打开自己手中的锦盒,是一只玉箫。
他立即升起防备之心,道:“白姑娘今日才来府上,何以将礼物都送到心坎上?莫不是早就调查过我府上之人的喜好?”
江晚晚神色微变,心里直呼冤枉。
她第一次接触城阳侯府的人,哪里知道他们的喜好?
不待她开口,桑宁上前行了一礼,道:“小姐来城阳侯府之前,派奴婢去准备礼物,奴婢见识浅薄也不知道买什么为好,便寻人打听了一番,这才备下礼品。”
柳子煜手握玉箫,语气不紧不慢道:“旁的不说,就这件玉箫的材质和工艺来看,价值连城。是一件花钱也未必能买到的珍品,绝非锦州城之物。”
“好了,白芷只在锦州呆两个月,学习任务紧迫,你们没什么事情,就都散了吧。”城阳侯夫人道。
柳子煜眉目一转,温声问道:“白芷姑娘现下居住何处?昨日遇见姑娘时,你身边有一位男子。”
江晚晚不知他的用意,回道:“家父不放心我出远门,让表哥随行,现下在缘来客栈落脚。”
柳子煜眸光深邃,他道:“白姑娘送如此贵重的礼物,在下也该尽地主之谊才是。府上空着几处院子,姑娘家住在客栈多有不便,不如搬来府上小住。”
秦氏意识到自己长子的神色不对,不敢多言。
城阳侯夫人闻言,不由得喜上眉梢。
她见江晚晚有些犹豫,连忙笑道:“在府上住,也省得你来来回回的跑。你们对锦州人生地不熟的,就住府上,需要去哪里,老身可以亲自带你们去。”
柳子墨和柳子期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柳子煜道:“你若是担心你表哥,大可接他一起来城阳侯府。”
“就按子煜说的办。”城阳侯夫人决议,又接着道:“子煜,你亲自带人去缘来客栈将白芷的表哥接来。”
“是,祖母。”柳子煜应声退下。
江晚晚目瞪口呆,让真表哥去接假表哥,她总觉得怪怪的。
城阳侯夫人对自己过分热情了些,几位表兄弟明显防备自己,却又提议让住进城阳侯府来。
他们都是在战场上磨砺过的人,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趁着众人离开之际,江晚晚靠近桑宁,低声问道:“这些礼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