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有些恍惚,这么容易?
早知道的话,她就不同李璟废话那么久了。
流云与盼夏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璟瞧着江晚晚愣神的模样,轻笑一声:“瞧你这点出息,忙活半天,差点连命都豁出去了,竟只是为了区区侧妃之位。”
江晚晚不太认同他的话,侧妃怎么了?侧妃将来也有机会成为贵妃,努力一把,兴许还能当上太后。
盼夏看了看天色,已经到晚膳时间了。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宣王怎么还不走?
她解下挂在腰间的荷包,掏了两个栗子出来。
流云瞧着她的举动,眼睛一眨不眨。
果真什么主子,就带出什么奴才。
王爷和她家主子还在屋里呢,她竟在门口吃起零嘴。
盼夏见流云眼睛瞪得大大的,以为他也饿了,馋自己两口吃的。
她想了想,从荷包里又拿出两个栗子,在流云诧异的目光中走到他旁边,然后塞在他手上。
流云整个人麻了,他看了看手中的栗子,又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盼夏,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盼夏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别看了,先吃点零嘴垫垫。要我说呀,你家王爷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我家小姐今日落水之后身体不适,咳得厉害。”
“这一会儿的功夫,都咳好几次了,我听着都快心疼死了,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在那里问问问,敢情难受的不是他。”
流云摩挲着手中的两个栗子,心里有些发毛。
在外人看来,他家王爷看上去温润如玉,一副极好说话的样子。
可他知道,那是王爷刻意营造出来用于迷惑越王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