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张太医将季墨玉的真实情况说了:
“季侧君在牢中强行使用内力,如今内息紊乱,一般的药物与针灸根本无法压制住。”
“甚至如果侧君没有压制好内力,内力不受控制,在体内横冲直撞,会彻底要了侧君的命啊。”
“本来臣还想着帮侧君连接好筋脉后,让侧君尝试着用内力在筋脉处流转,从而起到修复筋脉的作用。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那如今有何办法?”
“臣听说有江湖中有一种内功心法,男女都可练,名曰‘七星伴月’。”
“‘七星伴月’?那不是白月楼所练的内功心法吗?”
凌昭凤自小练武,又博览群书,对各门各派的功法也有研究,自然清楚七星伴月是白月楼的内功心法,而且,似乎是最基本的内功心法。
张太医点了点头:
“应该是白月楼所使用的内功心法,但臣不懂武,对内功心法的研究其实并不多。”
“‘七星伴月’是因为能稳固内力与筋脉,臣才多有关注,但至于它到底对侧君有没有帮助,有多少帮助,臣就不清楚了。”
“孤明白了,谢谢张太医。”凌昭凤俯身行了一礼。
张太医急忙还礼:“殿下对臣行礼,真是折煞老臣了。”
“张太医受得起。”
站直身体,凌昭凤真诚的说道。
张太医摇了摇头,也没与凌昭凤在此事上多纠缠。
只说自己还要去翻阅古籍,看能不能找到帮助季墨玉压制内力的办法,就先离开了。
凌昭凤站在殿外,仰头望着天空初升的朝阳,金色的阳光逐渐穿透云层,洒落在大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璀璨的纱衣。
凌昭凤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晨微凉的空气沁入肺腑,似乎要将心底那股沉闷之感彻底驱赶出去。
这些日子,季墨玉的事一直萦绕在心头,让他感到压抑和疲惫。
今日,好不容易算是熬过去了,张太医却说季墨玉内息紊乱。
凌昭凤只觉得连日来的坚持都变的可笑,她就要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