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心存幻想了,不敢再奢望妻主再陪他放河灯了。

以前,妻主只是不让他喊她姐姐,可如今,连妻主都不让喊了。

若是他还敢惹妻主生气,恐怕下次,妻主就该赶他走了。

“奴知错,求您不要生气,奴知错。”

脑袋用力砸在地面上,季墨玉不敢停下,也不敢再心生妄念。

凌昭凤突然冷厉拽起他的头发,满是嘲讽的望着他:“奴?”

“可你已经不是孤的侍奴了,你现在可是孤的侧君呢,是孤用所有功劳向母皇讨来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嘴角的笑意无限放大,凌昭凤越笑越疯狂。

她可真傻啊!真傻啊!

付出一切,得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报应,全是报应。

她明明已是南楚皇太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何偏要在季墨玉这一棵树上吊死。

为了他,她一次又一次退让,一次又一次容忍,一次又一次骗自己。

可结果呢?结果呢?

“季墨玉,季墨玉啊!侧君,孤的侧君?”

“殿下,殿下您不要这样。”

看着这样的凌昭凤,季墨玉也觉得心痛到了极致,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

他用力拉住凌昭凤的衣袖,一脸痛苦的喊道:

“殿下,只要您愿意收留奴,奴……奴永远是您的奴隶,是您脚下的一条狗。”

“殿下,求您不要这样,奴现在就去求女皇,求她收回成命,奴去求她,奴去求她。”

“呵呵,哈哈哈,去求她?去求什么?求她废了你的侧君之位,你转身,好嫁给凌昭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