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话何意?”额头渗出一层汗水,但元思危依然语气平静的问道。
凌昭凤冷笑一声,也不预与他在这儿争辩:
“自从孤接连遭遇刺杀后,孤一直暗查背后之人的身份,但之前在丰邵城时,孤并未抓到刺客,你们也没露出任何马脚。”
“直到孤启程回凤陵,路过万吉城时,抓到了几名刺客,但正当孤要对几名刺客审问时,驿丞竟在孤的房间投了一条毒蛇,目的嘛,就是为了救那些刺客。”
“之后,孤假意离开,引驿丞上钩,而驿丞也果真没让孤失望,他向凤陵传了信,之后孤将他擒获,审问他时,他说,与他传信之人正是侯师爷。”
随着凌昭凤说出事情始末,元思危的脸色就越来越惨白,但他还是故作镇定的质问:
“就算如此,殿下凭什么说臣认识侯师爷?”
“看来元大人是不愿承认了。”凌昭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如此,那孤就让元大人死个明白。”
随后,凌昭凤说出她让人查探信鸽的落脚之处,还有那小院的管事与元府私下接触之事:
“……孤本来还不确定这侯师爷到底是何许人也,也因此,孤并不能光明正大的向元大人问罪,但昨日,终于让孤查了出来。”
“元大人身边有一名小侍,跟在元大人身边多年,这位小侍的父亲姓侯,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