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看你这几日甚是乖巧,可孤却记得,以前你每次犯了错,都会像现在这般乖上几日的。”
“说吧!又犯了何错?”
凌昭凤神色依然平淡,从她的语气中,也听不出她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的生气了。
但季墨玉却心中一紧,他低垂着眼帘,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在凌昭凤更加用力捏着他的下颚时,他终于鼓足勇气,低声答道:
“奴确实有一事要禀报殿下。”
“是吗?”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凌昭凤放开他的下颚,舒服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低头俯瞰着他:
“那不知阿玉要禀报之事为何事?若孤刚才不问,阿玉还会告诉孤吗?”
这话已带着危险,季墨玉深知,若回答不好,少不了一顿责罚。
当然,就算回答的好,只要凌昭凤想罚他,也有的是理由。
他后退一步,低头叩拜,脑袋紧贴地面:“奴不敢欺瞒殿下,就算殿下不问,奴也打算等殿下用完膳就将此事告知殿下。”
“谁知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的,奴不敢……”
“行了!”
根本没纠结这个问题,凌昭凤拿脚在季墨玉肩上踢了踢,冷声命令:
“快说你要禀报何事,孤耐心有限,若是这事不能让孤满意,孤只能认为你在说假话欺瞒孤。”
“奴不敢!”
再次磕了个头,季墨玉抬起满是冷汗的脑袋,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纸条双手呈上。
“这是龚达托人给奴传的纸条,约奴今晚见面,但到底有何事龚达没说,奴不敢擅自做主,还请殿下示下。”
“自从龚达被废内力,这是你们第几次联系了?”将纸条拿到手里随意看了看,凌昭凤轻声问道。
季墨玉却神色紧张的快速回道:
“回殿下,是第一次,自从龚达被废内力后,他就再没联系过奴,而奴也不可能主动联系他,求殿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