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接受。
“还有!”邢庄正了正色道:“顾正言作的诗词一共有三首,老夫接着给大家念念。”
“哗~”
“什么?”
“这怎么可能?”
“邢大人您没开玩笑吧?”
...萧渐寒握紧了拳头,微微发抖。
不,不可能,他是抄的,他一定是抄的!此时萧渐寒心里在反复催眠自己。
“湖上微风入槛凉,翻翻菱荇满回塘。
野船着岸偎春草,水鸟带波飞夕阳。
...”
“满载一船春色,平铺十里湖光。波神留我看斜阳,放起鳞鳞细浪。明日风回更好,今宵露宿何妨?水晶宫里奏霓裳,准拟观景台上。”
邢庄念完,点了点头,也在回味诗中的意境。
台下众人,皆鸦雀无声。
连一直稳如老狗的白三弄也惊讶地看着顾正言。
这两诗一词,有大家风范,这小子短时间内能写出此等佳作,堪称奇才。
相比之下,自己的那首词,未免有点强说情缘的意思。
白三弄不愧为词坦隐士前辈,心性豁达,非常人可比。
他打开白纸扇,洒然笑道:“这位顾小兄弟两诗一词,让在下知道了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等年纪便有如此诗才,在下甘拜下风,有机会再和小兄弟把酒言诗,此次诗会,在下退出。苗老,邢老,在下告辞。”
朝二位老大人施了一礼,白三弄大笑道:“溅水芦舟独买醉,自是失意从京回,欲说还休,尽是半百愁;道闻佳人觅君缘,今朝才晓奇少年,又赋情言,忽觉才更浅,哈哈...”
随即白三弄在众人的瞩目下,潇洒大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