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沌推门进入竹屋,里面已经被谢柔打扫得一尘不染,而她则换上了一袭尽显身材的流苏衣裙。
“师父,您回来了。”谢柔对池沌礼之后,亲自地走到他身边为他脱去外衣,待池沌坐上主椅后,谢柔又在一旁为他斟了一杯茶,恭敬地递到池沌的手上。
池沌接过茶杯的时候,谢柔故意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让谢柔意外的是,那双手感觉起来非常的柔软,不见一点老茧。
难道我的师父还只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谢柔忽发奇想,她谢柔难道是走运了,所拜之师不是一个已经硬不起来的老头,而是一个还有虎狼之力的青年?
“师父,现在也没有外人在了?您是不是可以摘下面具来让你徒儿看一看您的真容?”谢柔壮着胆子说道。
“怎么?你很想知道我面具之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池沌抬眼望向谢柔,目光之中带有一种独特的意味。
谢柔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赶紧下跪道:“柔儿知错,摘不摘面具是师父的意愿,没有必要因为徒儿的愿望而更改。”
谢柔心里直打提溜,她很害怕池沌就此对她生了嫌隙。
池沌看着谢柔的作态,嘴角只是微微一弯。
他重新取了一个茶杯,亲自倒了一杯茶,然后,池沌当着谢柔的面把一颗粉红色的丹药放进了茶杯里。
粉红色丹药遇水则化,而茶水的颜色未曾改变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