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立自然不信如此单纯简单的理由,反问道:“那你为何不让他贬低武将?而是选择文人,还留下打油诗?”
姬颜玉不回答反而提要求:“道长能先松开脖子吗?即便你不掐着颜玉也不是你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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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立想了想,事情没严重到灭口的地步就不能彻底得罪,于是缓缓松开,在她那白皙似玉的颈部留下彤红指印,自己揉了揉苦笑:“道长还真是一点儿不怜香惜玉,刚刚颜玉可是从道长眼中看到一抹杀意,看长得俊俏也就原谅你了!”
赵正立眉毛一凝:“回答问题!”
她陷入短暂沉思,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似不屑又似嘲讽:“文以笔乱法,那帮站在庙堂的儒士圣人只晓得纸上谈兵,几时走出去关心过民生?几时赴过前线目睹过战争的残酷?浴血拼杀的将士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他们一个个自以为忠君爱国的文人笔杆之下,全然忘了五年前站在朝廷的这帮文官第一个倒戈入城的庆帝,还献媚写了登基诏书,不贬低他们贬低谁?”
那越说越愤恨的俏脸让赵正立听出了某种深层隐情,细细打量眼前讥讽中带着怨恨的美人:“你是前朝余孽?”
姬颜玉闻言条件反射的怒怼:“你才是余孽!本公主……”
她察觉不对连忙住口,那张漂亮的脸刹那憋得绯红。
赵正立挥了挥手,也不再激她:“本道对朝局问题没丝毫兴趣,只想踏踏实实修个道。”
说完就要离开,姬颜玉神色有些慌张喊道:“赵正立!倘若外人知晓秘密,我一定第一个杀你,即便杀不掉你,也会一头撞死你面前,血溅你一身!”
赵道长扭头瞧着一脸惶恐不安的美人:“本道不贪婪权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