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叶无茗面色阴沉。
“大爷,那是元州太守下的令,跟咱可没关系啊。”
“好好带你的路,不会为难你的。”
叶无茗见着面前这人如此胆小,不由得笑出了声。
前方出现一抹光亮,是夜晚巡逻的士兵,见到面前的人有逃跑的心思,叶无茗立刻点了他的穴,拉着他躲在了一旁的屋子后,看到士兵离开叶无茗才放松下来,随后拔剑轻轻地划了划那人的手臂,顿时出现了一个小口,流出了一些鲜血。
那人吓得六神无主,疯狂地想大喊却又喊不出声。直到血停了下来叶无茗才给他解了穴。
“想逃跑啊?”
“不,不是。”
“不是最好,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途中又躲开了几次巡逻的士兵,最后来到了粮仓面前。此时粮仓前的一个桌子上正趴着一个人。
“咱们一次守五天,五天换一次,另一边儿的也是一样。”
“另一边儿?”
叶无茗看向他,
“还有一个粮仓?”
那人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摇了摇头。
“我说过,你好好做事我就不为难你。”
叶无茗又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是,还有一个粮仓。”
“那这个粮仓是什么?”
“这个是官仓。”
“另一个呢?”
“另一个是义仓。”
叶无茗有些疑惑,问:“义仓怎么会安置在这里?”
那人迟疑了一下,说:“这个,太守在早先在旱灾刚发生的时候要求加收粮食,各地需将各地义仓上缴一部分,说是便于灾时统一分发,以免民众抢粮造成混乱,于是就多了个元州城里的义仓。”
“结果现在那元州太守又不发粮了是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这个,是。”
“带我去义仓。”
随后两人没走多久便来到了另一个粮仓前,同样有一个人守着,依旧趴在桌子上睡觉。
“这太守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叶无茗的语气中充满着嘲讽。
“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那人低声祈求着,叶无茗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今天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大人您,我今晚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可我不太相信啊。”
那人急了,连忙跪下,说:“我邬尺对天发誓,假若方才所说有半句谎言,必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无茗微微眯了眯眼。
“你说,你叫什么?”
“大爷,小的叫邬尺,小的方才已经立过誓了,还请大爷放过小的吧。”
邬尺哀求着。
“邬尺?”
“小的在。”
“你认识渝菀吗?”
“小的......”
邬尺愣住了,看着叶无茗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随后浑身打了个寒颤,转身就想要跑。
“救......”
声音突然断掉,邬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粮仓前趴在桌子上的人慢慢醒来伸了个懒腰。
“刚才怎么好像听到邬尺的声音了?做梦了?”
他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情况,于是又趴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