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咱们先找到后门出去,再从长计议。” 李影果断地说道,将羊皮纸小心收好,仿佛那是众人最后的希望,转身看向小豆子,“找到机关了吗?”
小豆子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他急得直跺脚:“这机关咋这么难找啊!俺明明记得就在这儿附近的。” 他的小手在墙壁上慌乱地摸索着,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透着焦急,生怕因为自己找不到机关,耽误大家逃生的时机,心中不停地埋怨自己: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要是找不到,可怎么对得起大家啊。
就在这时,又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地窖深处传来,像是有人在低低哭泣,那哭声哀怨婉转,仿佛饱含着无尽的委屈;又像是某种野兽的嘶吼,声嘶力竭,透着一股原始的狂野与凶猛。声音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一波接着一波,让人毛骨悚然。
“啥声音?” 徐帅吓得跳了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紧紧靠向众人,手中的齐眉棍胡乱挥舞着,试图驱赶那未知的恐惧,嘴里大喊:“这地窖咋越来越邪乎了?俺的小心肝啊,都快受不了了!”那阵毛骨悚然的怪异声响在地窖中持续回荡,众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李影强压心头的紧张,低声道:“大家别慌,先找找声音来源,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总比干等着强。” 他握紧手中的剑,剑身微微颤抖,那并非因为害怕,而是蓄势待发的紧绷,眼神如炬,在黑暗中努力搜寻着可能的蛛丝马迹,试图从这绝境中寻出一条生路。
徐帅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找线索?这黑灯瞎火的,万一那玩意儿冲出来,俺可咋办?俺这腿都软得跟面条似的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死死撑着齐眉棍,仿佛那棍子成了他唯一能站稳的依靠,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活像个筛糠的簸箕,眼睛惊恐地盯着地窖深处,那模样好似下一秒就会有恶鬼扑面而来。
白灵儿往李影身边又蹭了蹭,带着哭腔小声说:“李影哥,我怕…… 咱们快想办法出去吧,这地方太吓人了。” 她的小手把李影的衣角攥得更紧了,身体抖个不停,眼睛里满是无助与恐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场景,只盼着能快点逃离这阴森恐怖的地窖。
小豆子挠挠头,突然眼睛一亮:“俺有个主意!咱把这些腐朽的木箱堆起来,挡在咱和那声音来源之间,就算有啥东西冲过来,也能挡一挡。” 说着,他就动手搬起一个木箱,可那箱子年久腐朽,刚一用力,“咔嚓” 一声,箱子散了架,扬起一片尘土,呛得他直咳嗽。“咳咳,这箱子怎么这么不结实。” 小豆子狼狈地抹了把脸,引得众人一阵苦笑,原本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些。
张伯摇摇头,叹气道:“娃儿们,别折腾这些箱子了,这地窖的机关大多和这些箱子连着,乱动容易触发,到时候咱可就真插翅难逃了。” 他的眼神透着无奈与沧桑,拄着拐杖,缓缓走到众人身边,试图用自己的经验给大家一些指引,让这群陷入困境的年轻人少走些弯路。
冷凝霜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依我看,咱们还是得尽快找到后门。小豆子,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或者特征能帮咱们定位后门的位置?”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手中的玉笛有节奏地敲击着掌心,仿佛在借此稳定心神,眼神专注地看着小豆子,期盼他能想出有用的办法。
小豆子苦着脸,拼命回忆:“俺记得…… 后门附近的墙上好像有块凸起的石头,形状像个乌龟脑袋,俺小时候还摸过,觉得好玩。” 他边说边在地窖里四处张望,眼神急切又带着几分迷茫,试图在这昏暗杂乱的环境中找到那块记忆中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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