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洞外那两个声音如同催命符,让本就紧张得好似拉满弓弦的气氛濒临崩溃,一触即发。
徐帅憋得满脸通红,活像一只熟透的虾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他压低声音,扯着嗓子冲朱峰嚷道:“朱兄弟,咋办?这俩货要是进来,咱可就折这儿了,彻底玩儿完!咱不能眼睁睁瞅着让人给‘包饺子’啊!” 他双手把齐眉棍攥得死紧,指节泛白,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铜铃,慌乱地在山洞里扫视,如同一只受惊的耗子,试图在这方寸之地找出一条逃生的活路,那模样急得直转圈,脚下的土石都被他蹭得簌簌作响。
朱峰牙关紧咬,腮帮子上的肌肉鼓起,眼神透着决然,好似准备赴死的勇士,同样用气声回道:“别怕,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咱不能坐以待毙,掉链子的事儿咱不干。就算拼不过,也得咬下他们几块肉来,不能让暗影阁那帮崽子小瞧了咱。” 话虽如此,可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以众人现在这体力透支、武器损耗的状态,真要硬拼,胜算简直微乎其微。只是身为江湖中人,骨气不能丢,死也得死得硬气,手中的朴刀微微颤抖,既是紧张,也是在给自己壮胆,仿佛那刀一抖,就能把恐惧给抖落几分。
白灵儿紧紧拽着李影的衣角,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她带着哭腔哀求:“李影哥,咱们快想想辙啊,我可不想被暗影阁那帮‘阎罗’给抓住…… 他们心狠手辣,落到他们手里,咱还有活路吗?” 她的小脸毫无血色,惨白得如同宣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大眼睛满是惊恐,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暗影阁抓住后惨遭折磨的悲惨画面,越想越怕,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大,仿佛李影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拽紧了,就能躲过这场灾难。
李影目光冷峻,如寒夜中的星辰,一边安抚地拍了拍白灵儿的肩,一边迅速扫视四周,压低声音,沉稳得像座山:“大家别慌,先瞅瞅情况。冷凝霜,你那边可有什么主意?咱不能瞎撞,得动点脑子,别让暗影阁那帮‘地头蛇’给拿捏了。” 他心里实则心急如焚,深知此刻稍有不慎,众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可就真成了暗影阁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冷凝霜手指依旧绕着玉笛打转,美目微蹙,恰似一弯思索的月牙。沉思片刻后,她轻声道:“咱们可以利用这山洞的地形,制造些假象,给暗影阁那帮家伙来个‘障眼法’,引他们往别处去。我这儿有一些迷烟,行话叫‘迷魂散’,等会儿我在洞口放烟,你们趁机在洞里弄出些声响,装作往深处逃窜的样子,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或许能骗过他们。” 她的声音轻柔却果断,宛如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给众人带来一丝希望,手中的迷烟此刻成了众人救命的关键道具,承载着众人的生机。
老者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沧桑,好似从岁月深处传来:“不可大意,暗影阁的人狡猾多疑,都是在江湖黑市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这点小伎俩未必能糊弄过去。需得再添几分火候,得让他们深信不疑,别看出破绽,否则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眼神中透着对暗影阁的忌惮,毕竟在这江湖黑市的浑水里蹚了大半辈子,深知对手的难缠,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林婉儿抱紧古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仿若发现了宝藏,小声说:“古籍上记载,有些草药混合燃烧能发出刺鼻气味,让人眩晕呕吐,在咱们这行里,这叫‘迷窍草’。我这儿有些草药,与冷凝霜姑娘的迷烟合用,说不定能增强效果,让暗影阁那帮家伙彻底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她边说边从怀里掏出几包干瘪的草药,眼中满是急切,希望这古籍上的知识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大作用,成为众人摆脱困境的奇兵。
孙文举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地插话:“俺、俺有个铜镜,小时候俺用它反射太阳光玩,晃得人睁不开眼,在黑市交易里,这叫‘晃眼镜’,要不也用上?虽说这物件不起眼,可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给暗影阁那帮家伙来个‘下马威’。”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从包袱里翻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在微光下闪烁着黯淡的光,此刻这原本普通的小物件,也成了众人的希望之一,承载着众人对脱险的期盼。
众人一番商议,迅速行动起来。冷凝霜和林婉儿悄悄挪到洞口,仿若两只夜行的猫,将迷烟与草药混合点燃,一股刺鼻浓烟迅速弥漫开来,那烟雾好似一条蜿蜒的蟒蛇,在洞口张牙舞爪。徐帅、朱峰和李影则在洞里用石块敲击地面、墙壁,弄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装作慌乱逃窜,营造出一种众人已慌不择路、亡命奔逃的假象。白灵儿躲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小手捂着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如同一只受惊的雏鸟,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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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那两个暗影阁的人听到动静,先是一愣,随即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警惕,仿若两只嗅到危险气息的野狼。
“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诈,别是给咱们下了什么‘套’吧。” 沙哑声音说道,声音里透着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