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最终不欢而散。
谁也没能得利。
倒白白让归宁捡了个便宜。
玄月皇听闻荣安堂之事后彻底震怒。
当即下令让监察寺重新彻查荣安堂之事。
监察寺大人领命,
早朝一散,就带着手底下的官员匆匆赶往监察寺。
归宁则被南浔带回将军府。
“哎!疼!你小心点。”
挨了一晚上的鞭子。
归宁这会浑身是伤,正疼着呢。
南浔过来把她衣领一拎,登时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
害的归宁还以为是自己变瘦了。
“还知道疼,看来还没傻。”
说到这事,南浔就一肚子怒火。
见过没眼力见的,但像归宁这么没眼力见的。
他生平还是头一次见。
让玄衣使替她夜探天牢。
他们一个个武功高强,探不了还能全身而退。
可他就弄不明白了。
好端端的,归宁跟去干嘛啊?
她在屋子坐等消息不行吗?
非得跑去拖玄衣使的后腿。
结果牢没探成,玄衣使们还受了伤。
现在就更好了,
天牢戒严,重兵把守。
日后就算是玄衣使想探也不一定能探的成。
“我才没傻。”
归宁一听这个就来气。“要不是你那群不成器的下属,姑奶奶我会变成这样子吗?”
弃主而逃。
在古代不是杀头的罪吗?
怎么听南浔的意思。
不对的反而成她了?
归宁拿眼使劲瞪南浔。
南浔让冬梅去请府医过来给她上药。
想了想,还是道:“人就别来了,药拿来就行。”
“是。”
冬梅转身关门离开。
归宁被南浔一把扔在床上。
结果……
床塌了……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归宁:“……”
谁能来告诉她,她到底是得罪谁了吗?
归宁疼的龇牙咧嘴。
塌了的床板清楚明白的告诉她,她又胖了。
“果然,你还是适合睡地板。”
南浔冷不防补了一句。
归宁顿时生无可恋。
南浔把她从床上拎下来扔到地上。
再让人在屋子里铺了张狐裘地毯。
白绒绒的狐毛光看着就让人舒服,
一直想有件狐裘大氅的归宁双眼盯着狐裘地毯移不开眼。
南浔道:“她身上脏,再给上头铺两床被褥。”
“嗖嗖”
归宁顿觉有两支利箭直插心口。
归宁捂着心口想要吐血。
南浔一把将她扔上去。
归宁身上那个疼啊。
恨不能当场从南浔身上咬两块肉下来。
“将军,药来了。”
冬梅去的快,回的也快。
她恭恭敬敬的把药递给南浔。
南浔伸手接过,居高临下的看着归宁,却对冬梅吩咐道:
“再去给她准备身新衣裳。”
“是。”
冬梅又退下了。
归宁好奇的看着他。
“奇怪,南浔,你怎么对我身上的血没反应了?”
“是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