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你在夏部落学了很多东西,这一次阿母教你的,夏部落的人不会教你,你要好好学,以后坐上我这个位置,你就会理解了。”涂山月冷声回了一句,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涂山白月紧咬牙关,她无法因为一句话就理解母亲,“如果是夏首领,他一定不会杀石水的。”
涂山月语气恢复平静:“不,他只会比我更狠,其他人也跑不了,夏部落的工匠比我们铸造能力更强,却没有人尝试去铸造铜币,你以为是夏族人比涂山族人胆小??”
涂山白月一愣,随后想起,她询问白喵关于法典的事,白喵提到过,她来之前,亲手杀了三个触犯夏部落法典的人,她那时没说是因为什么事,只是说杀人的感觉不好受。
“我.....”
“孩子你既然来问了,那就去亲手砍下石水的脑袋。”涂山月一句话让涂山白月后退了几步。
“阿母,我做不到。”
“我以族长的身份命令你,快去!不要让我失望。”涂山月面若寒霜,目光灼人。
涂山白月看着母亲的眼睛,她确信这件事无法逃避,她的语气带了一丝怨恨,“阿母,是不是成为族长,就必须要杀了他。”
“是。”
“我去!”涂山白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抽出了腰间的青铜短刀。
涂山月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她瘫坐在那张象征族长之位的玉床上,她想起自己的母亲,那时母亲比现在的自己还要狠。
自己当年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