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主’留下了这个符号,但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然后是‘入侵者’的内应留下符号,用来给‘入侵者’做某种提示,最后——”
说到这,肖海忽然停顿了一下,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符号和‘深空计划’的人一样,也是‘幻觉’的一部分,可能是那些尸体、也能是把他们变成尸体的人,总之……”
“这个符号‘深空计划’的人员失踪有关系。”
我接着肖海的思路说道:“你刚才停顿了一下,说明你更倾向于最后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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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这就要说到另一件事了。”
接着被我打断的话题,肖海继续解释起了之前的事。
当时我们躲进房间之后,肖海的打算是先等外面的人离开,再告诉我尸体和那个符号的事。
可没想到入侵者也进了那个房间,他只好带我躲进墙壁和柜子的空隙,还用柜门做了个拙劣的掩护。
说到这个部分,就不得不提对方没有过来检查的异常——但那其实是个美丽的误会。
用柜门遮住空隙显然是可疑的,可当时对方有些细微的、心态上的变化,是肖海看不出来的。
所以在我问他、怎么知道对方不会来检查的时候,肖海只能用“不知道”来回答我,甚至就连我都是在事后复盘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些“变化”。
在这件事里有两个前提——
一是我们、或者说肖海看到的四个“入侵者”中,只有那个高加索男人具备一定的战斗力。
另外一个前提,就是基地人员已经被假警报骗进掩体,当时还在基地里活跃着的,除了我和肖海以外都是入侵者,可是其他人又暂时不在附近。
于是门外的“我”出于安全考量,在我和肖海没有主动出击之前,他也没有主动招惹我们,而我和肖海虽然感觉奇怪,却也不可能主动现身。
这种吃不准对方实力的迟疑,让我们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和平。
当然,这份和平只是暂时的,但它的影响却非常重大。
它不仅让我和肖海之间产生嫌隙,更让我们在那之后,陷入了一个相当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