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美貌在男人跟前使出了狐媚子功夫,可一旦她用主母的威势开始出手整治她,那些女子就如斗败的病鸡一般没了反抗能力。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周氏不过略动了动手指,买通了普济寺的一个小沙弥,便能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宁兰这条贱命。
用宁兰损毁了给太皇太后祈福的佛珠为理由解决了她,便是魏铮也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我也不是什么狠毒严苛的人,看在你伺候过姑爷的份上,这事就不牵扯你家里人了,只你一人领罚就是了。”周氏轻捏了捏手里的锦帕,挑着眉含笑与宁兰说道。
其余几个贵妇听得她的话语,都忍不住称赞起了周氏的宽宏大度。
周氏慢条斯理地一笑,“佛门圣地,还是不要见血的好。就拉到后面的林子里去乱棍打死了吧。”
这话轻巧的就好似打死了一只小猫小狗一般。
朱嬷嬷闻言,满脸是泪地跪倒在地,不停地祈求:“太太、夫人,这事一定有误会在,我们姑娘是无辜的,还请太太留下姑娘一条性命。”
周氏冷笑一声,矍铄的眸恶狠狠地望向了朱嬷嬷,“你若舍不得你家姑娘,不如陪她一起向太皇太后谢罪?”
朱嬷嬷还未言语的时候,宁兰已持着泪眸回头瞪向了她,呵斥着不让她多言:“朱嬷嬷,不必再说了。”
多赔上一条性命。
宁兰不愿。
“嬷嬷,若爷问起了我,你只告诉他,是我辜负了他的情意,只愿下辈子还能再遇见他。定全他儿女双全,三世同堂的愿景。”
“辜负了情意”、“下辈子再相遇”这样的话于严如月而言等同于是凌迟般的酷刑。
她深爱魏铮,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