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我陈思远不愿意转投孟龙王,而是我现在根本做不到,即便投奔了龙王,也不会起到应有的作用。”
陈思远一边说着,一边叹气,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颓丧之感,若是能活,谁愿意死呢?
至于他,有利用价值,还可能活,没了利用价值,又配合付飞干出那等蠢事,怎么可能活?
“除了你,付飞的身上也有这门血肉视听术吗?”
梁穆秋很关注这一点,主要还是想要弄清楚,这种法门究竟是可以随意布置,还是有一定的门坎。
陈思远摇头道,
“只有我的身上有,付飞身上没有。
这等血肉视听之术,并不完善,而且代表着不信任,通常情况下,福王爷是不会对我们下这种手段的,只是这次我和付飞来灵武城,希望见到孟龙王。
而福王爷对孟龙王很是关注,好奇,这才在我身上下了禁制。”
这话应该没撒谎,别说这种秘术有限制,就算没有限制,也不可能随意施展。
诚如陈思远所言,对手下施展这种秘术,就是对手下的一种羞辱,除了不信任,还有一种强制性的压迫感,对于一些心内高傲,向往自由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任何势力,任何政权,靠这等强制性的压制,或许可以兴盛一时,但早晚会溃散,因为人心不齐,人心思变,一旦有机会,反噬会相当严重。
估计北堂述的确是对孟昭太过好奇,太想见一见这位当代最强的武道天骄,这才对陈思远用了这种秘术。
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给陈思远无形中下了一种束缚,叫他连背叛北堂述都做不到,也打破了梁穆秋的一些算计。
当然,如果按照陈思远所言,付飞的身上没有这等血肉视听秘术,倒可以暂时收下,种下手段,充当暗探打入福王内部。
但陈思远的下一句话,却给了梁穆秋一个极大打击,
“我知晓梁姑娘为何要询问付飞身上是否有这血肉视听之术,不过,即便梁姑娘真的策动付飞,将其送回福王府,未来的作用也有限。
付飞从未真正参与过福王府的核心事宜,他从来都是被排除在福王府核心权力之外的。”
梁穆秋脸上笑容一僵,片刻后,才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