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邪魔道手段如何残忍,如何恐怖,如何让人排斥,倒也不尽然。
可能底层武者,一些受困于门户之见的执着之辈,对此看得很重,但武道修行高深者,大多不会困缚于此。
武功,只是一个工具,人才是根本,这个工具作用不大,那个工具作用更明显,用哪一个,不是显而易见?
“无妨,苏天王武功在先天之境已经是极限,想要进一小步都是千难万难,或许只有邪魔道的法门,才能助长实力,你不必担忧。”
孟昭不置可否,他这位当世绝代天骄面前,也敢夸口说先天极限,只能说司鹏等人久居山间,与外界割裂,已经变成井底之蛙。
便是他都不敢妄自揣度先天奥秘,极限何方,苏宏图何德何能如此?
不过,这些无需争辩,辩了也无用。
“原来是这样,希望是我想多了。
只是,我和苏天王到底不熟,反而与司使你相交甚厚,便多嘴说一句。
直到现在,我都不觉得,练一门武功,需要这般繁琐的过程和场面。
甚至还要用到这好似道家布置的法坛。
苏天王,真的和咱们是一条心,真的对咱们,没有任何隐瞒吗?”
“或许是我多心了,只是,司使,有些事情,始终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这里风大,我看下方谷地时间也足够长了,这便歇息去了,司使自便。”
说罢,孟昭缓缓起身,施展轻功沿着崖壁而下。
反倒是司鹏留在原地,脸色莫名,目光也是复杂深沉。
最终,只在崖巅留下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