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坚守是不行的!”,
郭嘉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宋谦的性子之前我们是了解过的,根本不会如此果敢坚毅,若是往日的宋谦,即便长沙城内部空虚,以他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性格,没准我们全军入驻长沙后,他还没考虑好要不要佣兵呢!”,
“能这么快做下决断,应该是他帐下那个名为凌统的小将的主意,”,
“奉孝先生所言应当不会错!”,
赵云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昨日之战,不出意外,那个身先士卒的小将便是凌统,看他的身手,倒确实是一个骁勇善战的闯将,这种人,在决断力上比宋谦更胜一筹,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只是凌操已经降了,他这个儿子却依旧苦苦相逼,实在令人想不清楚!”,
“被忽悠瘸了呗!”,
郭嘉苦笑一声,讲起了这凌统的生平,
“凌统字公绩,吴郡馀杭人也,轻侠有胆气,”,
“凌操被我们捉住之时,凌统年方十五,可孙权却拜凌统为别部司马,行破贼都尉,使凌统摄继父兵,勇猛善战,很快便在军中站稳了脚跟,”,
“这还不算,根据文和传来的线报,凌统虽身在军旅,亲贤接士,轻财重义,有国士之风,这样的人,别说在军中,方眼天下,也十分难得!”,
“先生说的对!”,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太史慈突然出声,
“这样的人几乎就是与文和先生成了两个极端,做人能如此,确实担得起一个善字!”,
“谁说不是呢!”,
郭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伯川那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对,洗脑!”,
“像这种人,太过正直善良,稍微被人忽悠两句,就容易彻底把自己交付出去,虽然我不知道孙权到底对这孩子说了些什么,但想来想去,无非也就是一些低级的示好,要怪,就怪这凌统太过单纯了!”,
“这也正常!”,
太史慈思虑一会儿,点了点头,对与凌统,他倒是十分欣赏,光是这些事迹,便能让太史慈感觉到此人和他有六七分相像,换位思考一下,便也想明白了,
“凌统十五岁时便离开了父亲,在他的心中,凌操将军一直都是伟大之人,加上孙权对他施以恩惠,他便想当然的认为孙权也是一个值得追随的君主,所以便下意识认为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