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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半小时左右,我俩到了一个叫贺兰山农场的地方。
这里就离银西村不远了,我俩下车之后,又开始了徒步前行。穿过了大片的田地,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银西村的国道对面。
就在当初我们进入村的入口处,一个身披军大衣,带着口罩、大棉帽,顺便还围着围巾的身影,就静静地站在村口等着我们。
他看了我们几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进入了村子。
我俩一眼就认了出来,赶忙跟着一路走了进去。这期间我们没有交流,阿子我俩也没走近,都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就像互不相识的路人一样。
走到村子的腹地,前面的把头拐进了一个狭窄的巷子,我俩紧跟上,立马就拉近了距离。
紧接着他进入了前面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我俩紧随其后,然后赶忙将院门关上。
“师父!”我压低声音喊道。
把头转过身,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说道:“先进屋再说。”
我们走进屋内,顿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让人感到一阵温暖。
“快坐下,把伤口处理一下。”把头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桌上的医药箱。
我和阿子坐下,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
包扎好那些显而易见的皮外伤后,接下来令人担忧的就是内伤了。
我身上好几处骨头被棒子敲中,也不知道阿子的情况如何,反正他跟我一样,都是龇牙咧嘴,表情痛苦万分。
“别动,别动!”
侯静在给阿子检查的身体,见阿子乱动,不禁一阵温怒。
检查完阿子就到了我。
“到你了,你也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