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民领着陈望刚跨出县衙,正好郭云带着那三个跟班也来了,有说有笑。
“那个瘪三太不识好歹,竟然得罪咱们郭公子,这回不抽他的骨扒他的筋。”
话音还没有落,两方人马一上一下就四目相对。
陈望毫发无伤地英姿飒爽地走出来。
郭云先是一愣,接着就破口大骂,“任平为,这个刁奴大庭广众之下伤了本公子,你就这么放他走?”
任平为拱手:“郭小公子,下官刚才问清楚了,都是一场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说开什么?你没看到我被他打成了这样,任大人就放任不管吗?你信不信我去告诉我爹,扒你了的帽子。”
任为平找着靠山,又早就想将这块牛皮糖给扯掉,怎么还会怕郭云,“郭大人治家甚严,教子有方,乃是京都人人得而称赞的表率。下官相信郭大人心善仁慈,肯定也会觉得这是一场误会!”
郭云怎么也想不到任为平竟然转了性。
“你等着,我这回去告诉我爹,让我爹扒了你的帽子。”
任为平不怒,反而点头哈腰地将郭云给送走了,“郭小公子,请慢走。”
郭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恶狠狠地看向毫发无伤的陈望,“你别得意,我记着你了。那我手里要你好看。”
郭云打马走了。
王兴民叹了一口气,“任大人,你这粒老鼠屎可真是让人讨厌啊!”
任为平拱手鞠躬,给王兴民行了个大大的礼:“我等着王大人的猫,帮我抓老鼠啊。”
“好说好说。”
陈望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
怎么好端端地扯上猫和老鼠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