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宾道;“有吗?我怎么不知道?说起这个,倒是有几个工人一直在厂里闹事儿,我送给杨厂长处理了,不会是这几个人冒充饲料厂的工人,来闹事儿的吧?”
陈辉冷冷道;“杨建,有这回事儿吗?”
看到杨建犹豫,徐成龙心中鄙夷,催促道。
“杨厂长,饲料厂虽然说是独立出去了,可是那里的工人,说起来还是机械厂这边儿的,如果真有这事儿,你可得工人们一个交代啊。”
杨建心里憋屈,干脆站了起来。
“县长,我这边已经说过了,快三个月没发工资了,但是王厂长接管饲料厂后,财务是独立出去的,据说已经四个月没发工资了。”
王宾皱眉道:“杨厂长,你可不能胡说啊。”
见王宾这个时候还想欺瞒,杨建冷冷道。
“胡说?你自己干的事儿你自己清楚,不信的话县长可以成立调查组去厂里问问。”
王宾怒道;“杨建,请注意你的言辞。”
陈辉真的火了。
“王宾,饲料厂开在我江城县,就要遵守我们江城县的规划,我不管你饲料厂到底什么情况,工人的工资决不能继续拖欠,四个月,你可知道四个月不发工资有什么后果?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他们能来我县政府门口下跪?”
“我们都是农民的儿子,这才吃饱多少年?就把无产阶级的宗旨忘得一干二净了吗?这事儿你要是能解决就解决,如果不能解决,我也只能请示市里领导,由他们来解决了。”
王宾终于有些慌了,偷偷看向王春生希望王春生帮自己说几句话。
王春生见王宾看自己,忍不住在心里把王宾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直接低头假装没看到。
见王春生此时如此冷漠,王宾心中不忿,扭头顶撞道。
“陈县长,我们饲料厂虽然名义上隶属于机械厂,但是我们是归江州市国营农场分管的,我们厂的一切安排也是国营农场那边安排的,如果您真的有什么疑问,大可以问国营农场的领导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