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平。
家里的保姆觉得今天气氛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可能是傅远很少会在家里待这么久,他的工作可以说是日理万机,每天忙得不见人影。
外交部门的工作,如今根本离不得他。
因而他也很少休假。
傅远在客厅坐了很久,一坐就是一个下午,迟迟没有等到她下楼。
看样子她是打算一整天都不下楼了。
傅远面无表色的想,可能他对她来说像是什么洪水猛兽,她才会如此的避之不及。
情愿独自在楼上的卧室里待那么久,都不愿意下楼。
傅远开始反思,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他自诩这两年对她已经很客气,甚至说有一些迁就。
她根本没必要再怕他。
傅远的心情也不太好,尤其是望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暮色。
男人绷着冷脸,吩咐一旁的保姆:“刘阿姨,麻烦你上楼叫一下她,该吃晚饭了。”
就算不想下楼,也不能不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