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会出面的。”

“确定不出面？”林娇娇冷脸反问。

“对，我不出面。死也不出面。”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林娇娇语气淡淡道。

旋即也不再去管方玲玲，把身子转向波浪叠叠的黄浦江。

方玲玲一脸懵，明白怎么谈判着谈判着就被晾到了一边。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眼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林娇娇都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瞬间急了。

“林娇娇，你这是什么态度？”

林娇娇恍若未觉道:“啊？你还没走呢？”

方玲玲脸都青了，是气的，也是冻的。

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抱歉，没注意，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你……”方玲玲气得差点仰倒，双手死死抓着手包硬撑。

“你还有什么事？”

“你说呢？我们刚才的话都没说完。”

“没完吗？完了吧？！”

“没有！”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了不愿意出面吗？还有什么没说？”

“我只说了我不愿意出面，但我没说我不跟你合作。我要去京城！”

林娇娇无语表情，“那你说，你要怎么合作？你的筹码是什么？”

方玲玲眼珠子狡黠的转了转，“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林娇娇没什么情绪变化，很平静道:“拿出来看看！”

方玲玲想了想，打开手包伸手进去摸了摸，从中掏出一张薄薄的草黄色纸来。

她并没有立马递给林娇娇，而是在手上晃了晃，十分小人得志模样道:“就是这个，这是徐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