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虎媳妇再次打断,“既然你没有要替杨家说话,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就不该来!”来了就对不起她家男人,对不起她可怜的阿牛?
“不行!今天我是非来不可!也一定要见到彪虎!这事,他必须知道,不然,真要追悔莫及!”铜爷摇头,坚定道。
“桀桀……”彪虎媳妇癫狂大笑,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可是心里的痛苦,却不减半分。
也是,辛苦养大的儿子,就这么被人害死了,搁谁身上,能不痛苦?
看到彪虎媳妇一副疯了的模样,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心里也泛起了酸。
特别是彪虎的家人和小弟,对杨光辉他们的恨意,更深了,恨不得现在就张开血盆大口,把他们都给撕碎,吃了替阿牛,替他们大哥报仇!
等到彪虎媳妇笑够了,也冷静了一点,杨光辉才缓缓道:“阿牛的事,我很抱歉!但是,阿牛的死,真不是我做的,我问心无愧!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以性命为誓!”
“不是你是谁?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找稽查队,为什么你一找稽查队,我的阿牛就被害死了?你说呀,你说呀!为什么你要去找稽查队,为什么要和稽查队队长吃饭?为什么?为什么你吃了顿饭,我的阿牛就死了?为什么……”
因为太过恨,彪虎媳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挣脱开扶着她的两只手,怨恨地冲过去揪住杨光辉的胸口的衣服死命摇晃,衣服都给扯烂了。
见衣服不经扯,她干脆改为掐脖子,使劲掐,一副要把人掐死,替她的阿牛报仇。
杨光辉没有反抗,就这么任其折腾,就是小仨子想要帮忙也被他制止了。
“咳咳,咳咳……”彪虎媳妇还是没有把人掐死,在对方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放开了。
因为她还有儿子女儿要照顾,她不能为了仇人再把自己搭进去。
当然,她也不想让仇人死的太快太轻松,污了阿牛的轮回路,她要看着对方,看着对方和她一样失去儿子,和她一样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中骄傲沉沦。
铜爷何尝不知彪虎媳妇的想法,他叹气道:“彪虎家的,现在可以听我来说一句了吧!”
彪虎媳妇没有说话,只是恹恹地坐在椅子上为儿子流泪。
铜爷也没指望她能回答,只愿她不打断即可。
“我知道阿牛的死,你和彪虎都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