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建安却并没有跪,陈新甲一下找到了由头,冷冷的说道,
“哟,周大人很大的官威嘛?
你见了本抚,居然不跪下行礼,你是视朝廷礼法于无物吗?”
说着,陈新甲还猛地拍了拍桌子,似乎是在发泄今儿个没有发泄的怒气。
不过周建安却不鸟他。
跪?
你也配?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说道。
“抚台大人,甲胄在身,行军礼也是我朝廷礼法,难道大人不知道?”
周建安穿着一身的甲胄,却是不方便跪拜,而且他说的也很有道理,陈新甲一愣,而后两个鼻孔不断的出着粗气。
他不想再扯这个问题,于是问道。
“听说你是来要甲胄的?”
“当然,抚台大人,这些甲胄是怎么来的,想必你很清楚,洋河堡的兵士没有甲胄,如何正常训练,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呵呵......甲胄的事,本抚还在查实之中,如今京师戒严,消息阻断,国难之时,你们洋河堡的又不用上阵救国,急什么,回去吧,等朝廷指令传来,本抚自会将甲胄与你。
回去吧!”
陈新甲属实不知道说什么,他现在看见周建安就一肚子的火气,他害怕在这样下去,这周建安活生生的把自己给气死了。
说完,也不等周建安回话,他便扭头就走。
“唉...大人....抚台...”
周建安装模作样的叫了两声,而后便狂笑起来,毫不遮掩的狂笑,没有走远的陈新甲听了个清清楚楚。
“狗.....”
话未说完,陈新甲一口老血喷出,踉踉跄跄的扑倒在地,身旁的亲兵们赶紧一拥而上,巡抚衙门内,一时之间慌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