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建安有些皱眉,害怕他误解,牛伯赶紧解释道。

“百户,每匹战马每日需要六分银的草料,五匹马一个月就要九两左右银子的草料钱,咱们洋河堡,实在是有些养不起啊。”

“怪不得骑兵这么宝贵,想想也是,合格的五名骑兵,恐怕比五十名轻步兵还要可怕。”

听完牛伯的话,周建安心里感慨着,这马吃的,比人都好啊。

“没事的牛伯,你先喂着,对了,这马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这个朝廷有专门的文书,应当是日支料三升、草一束,其中料一般就是栗米,白米和豆,草有鲜草和干草。”

牛伯说起这些来,居然头头是道,这倒是让周建安有些意外。

在他印象中,牛伯这个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还懂这些。

见周建安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疑惑,牛伯笑了笑。

“百户,恐怕前百户大人没有告诉您吧,我从小就在大户人家做奴,伺候人,伺候马的活都干过,大一点了被主家派去照看庄园,所以什么都懂一些。

百户放心,我那主家一家都被屠戮一空,以后洋河堡便是我的家了。”

周建安点了点头,牛伯这样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牛伯进入洋河堡的时间,好像是崇祯七年,那一年,建虏鞑子从宣府,大同两镇破关劫掠,就连万全左卫都被攻破。

细细一想,便也想清楚了,点了点头。

“牛伯,既然你有这个本事,以后这几匹马和外面的田,我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牛伯脸色一喜,赶紧答应了下来,下去忙去了,周建安点了点头,便走回了训练场。

“李永和,你个狗日的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一回头,正好看见李永和动了动手,周建安立马一声大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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