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说泡泡温泉和美女，但考虑到这些人可能会不适应他的那种风格，还是改口了。

也确实不是谁都像他一样，一把年纪了还有精力欣赏美女。

“那得看那帮恶鬼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了，”犬山贺看向弗拉梅尔，“我对待恶鬼就像老师对龙类一样，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弗拉梅尔没再说什么，对于失控的混血种卡塞尔学院奉行的也是抹杀政策，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

何况，这是他们蛇岐八家的家事。

散会之后，外五家的家主们都已经离开，源稚生看向弗拉梅尔，“你之前说我可能做过脑桥分裂手术，王将可以通过梆子声控制我的意识，如果王将倒向了白王，我们有什么反制手段吗？”

“有，但只有很短的时效，精神元素具象化之后是贤者之石，用贤者之石可以做药引，能短暂的让人的精神保持专注，不被动摇。”

“您现在能做出来吗？”源稚生询问。

“当然能，不过暂时没有必要，”弗拉梅尔坦言，“赫尔佐格现在已经是一具干尸了，我们在伊势市的小组成员几分钟前给我发短信说风间琉璃代神惩罚赫尔佐格，以最残酷的手段将其折磨致死。”

“赫尔佐格？”源稚生不理解，他明明问的是王将。

“王将和橘政宗真实的身份是赫尔佐格，一个德国人，当年西伯利亚黑天鹅港负责研究龙类和混血种的专家之一，他后来整容成了日本人，一人分饰两角，控制了蛇岐八家和猛鬼众，企图窃取神的权能。”

弗拉梅尔把他所知道的事大致告诉了源稚生。

至于赫尔佐格和邦达列夫之间的纠葛，他现在还不清楚，至于他们三兄妹都是上杉越后代的事，这种场合和目前的时机也不是很方便说。

“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他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寻找神葬所所在的高天原，”源稚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原来他所图谋的居然是想要取代神这么离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