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真没人敢说自己更适合做副校长。
曼斯喊了几声对方根本不应,他没办法只好给昂热打电话。
昂热的电话倒是打通了,但一听说康斯坦丁骨殖瓶没有丢,只是校园内的建筑被大面积损毁,居然都不当回事,说这边有很多事忙,学校的事就在副校长的领导下先整修翻新吧!
然后挂了电话。
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情在忙?
还副校长领导,副校长睡得正舒服呢!
曼斯没办法只能又去找冯·施耐德商议。
这时被破坏极其严重的冰窖内,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他精准的扶起倒在地上的铜罐,然后手扶住顶端,轻声说道:“你的哥哥还是那么暴躁,可惜实力太弱了,没办法救走你,你应该还需要很久才能孵化吧?如果直接剖开作为早产儿似乎也太弱了。”
他将铜罐拎起,放在石棺上,叹息了一声,“你们兄弟都这么弱,怎么对付可能是赫莱尔的家伙呢?”
“哦,对了,你们不认识她,”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跟熟人,不,是跟后辈聊天,“她被挫骨扬灰的时候你们还没有诞生,她可真是强大到连我都感到头疼的家伙呢!你们兄弟可怎么办?”
“我想来想去,除了以德报怨赐予你们力量之外,似乎只能让你完全孵化才行,要不然,你们连一丁点的麻烦都造不成,我暂时也拿她没办法。”他手抵着康斯坦丁的骨殖瓶,“逆臣,这是我最后的恩赐。”
然后,他开始低声的吟唱。
骨殖瓶内的世界似乎跟现实世界被某种力量给强行割裂开了,那边的时间再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跳动,同时一股来自龙族血统最本源的力量似乎也在加速康斯坦丁的孵化。
第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芬格尔背回宿舍的路明非头痛欲裂,精神萎靡。
“师哥,你帮我请个假吧!我好像得病了。”他习惯性的踢了一脚上铺。
“想什么呢?这两天上不了课,教学楼受波及都修三四天。”芬格尔不耐烦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