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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两旗旗骑兵兵丁们走得安心,还心存感激。
等那些被追回来的两旗步卒都走过了这个最狭窄之处,镶蓝旗的火枪兵们也就从山坡上下到沟谷里:
各寻战马,或牵或骑,吊着两旗军尾巴,跟了上去……
“主人,枪声停止,预示着面对面相博的战斗就要开始!就不知一至五刀,能否将那何洛会之头颅给割下带回!”
之前杀阿科隆之人,这时仍旧站立于布木布泰身后,这样说道。
他是六刀,因为在十刀里面,他长相最接近正常人类,所以,布木布泰常常将他带在身边。
女人嘛,对于非正常人,还是多有些排斥心理的。虽然对他们每个都打心眼里信任和倚重。但是,至少是看着不那么舒服吧,影响心情……
“一刀至五刀,虽然不如你们后面五刀那么锋利,可也没有失过手!哀家这次,也对他们充满了信心!毕竟一次性出动五把刀,这在十刀存在以来,还是第一次。”
布木布泰仍是紧盯那沟谷里面,这时给予六刀的回复,也是有史以来,她对一把刀说过的最长一段话语。
也许就是得到这样的恩宠,六刀得寸进尺,又继续说道:
“几天前,七八九十,还有教头都突然消失,咱猜想,他们可能去了关内,若此战五把刀有所闪失,这一路之上……”
“猜想?”
布木布泰这就转过身来,于黑夜之中面向六刀,将怒气泼洒出去道:
“是不是个个都如阿科隆那样子地疯啦?想死了还是怎么着?敢猜想主子意图!信不信哀家现在就拿了你命牌,让你立即从这个世上消失?”
“噗通!”
六刀跪下,再不敢出声,开始给布木布泰磕头,地面都被他额头碰得嗵嗵的响。
“六娃子这是犯到哪条忌讳?以头撞地都过二十,还不予停止?”
一个苍老的嗓音这时突然响起,却没让现场的布木布泰惊慌,若在白天,你会看到她仍一脸平静。一眼闪过,你都不会发现她那双眸里有过轻微的灵动。
“主人,饶过他吧。让他离开,咱好跟您汇报情况。”
老者替六刀求情的方式,让人听得舒服,还理由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