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个监学,扛着手臂粗的教棍,大步昂扬地走了进来。
“嘿嘿,这不是刘县男在这里,我还有很多问要问他,事关北幽大事,烦请监学跟先生说一声。”
郭凡笑得跟孙子一样,不停地朝刘明使眼色。
这货想逃课!
刘明万万想不到,在北幽战场上面对数倍于自己大军都不怂的郭凡,居然在监学面前怂的像孙子。
刘明能怎么办呢?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而且好像这个孽还是自己造的……
“嗯,确实是这样的,这个事情确实很重要,刚刚我也在演武堂跟夏大人探讨过,我还得交代郭凡几句。”
他替郭凡说了几句,监学也没多说,扛着教棍,神气地走了。
“多谢刘兄!”
躲过一劫的郭凡,感激涕零地说道,刘明感觉刚才他要是多说一些,比如明天也有事情找郭凡,说不定郭凡都要以身相许了。
刘明瞄了一眼郭凡的胸口,记得他的胸毛好像很多,那手感……
啊!呸!我想什么呢!
狗屁以身相许,老子取向正常!
“咱们哥俩谁跟谁,不用跟我客气。”
刘明笑着说,毕竟是一起扛过枪的基友,啊呸,一起扛过刀的战友。
而且人家帮自己一个大忙,自己帮他一个小忙也是应该的。
“刘兄,你说这个论语这么这么难学,学了这么久,我就记住了之前你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还有那个君子不重则不威。
其他先生讲的那些内容,我根本记不住啊。”
郭凡开始跟刘明诉苦,本来字都认不全,还天天被逼着背书,其中的悲伤谁能懂。
其实刘明懂,这不是和前世被逼着背古文的自己是一样的吗?
论语也是前世作为理工男的自己的噩梦。
不过后来自己在网上找到《抡语》,觉得抡语才是真正的大道理。
“老郭,那是你理解的不太对,我来告诉你论语要怎么理解,到时候你就能记住了。”
《抡语》是个好东西,得拿出来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