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那你是有什么证据表明我这是抄的?”
“没有。”
“那你凭什么说我是抄的?”
刘明笑着问道。
“你这明明是一位老者写的,和你的身份不符。”
“所以我的身份导致我不能写长者?”
刘明眼神盯着程照质问,也不管程照什么反应,自顾自地继续向众人解释。
“其实,我文中说的长者是我的恩师。众所周知,赵夫子为人正直善良,总是有些后生不尊长者,见他好欺,时常以言语欺之。”
说着,不屑地瞄了一眼巨叶书院的学子。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南村群童”,是在暗讽巨叶书院今日的挑衅行为!
大叶县,可不就是在平安县南边?
今日巨叶书院设计夺画行为,可不就是“公然抱茅入竹去”?
“即使这样,我家夫子仍然时常提携后生,有多少贫寒书生受过赵夫子的帮助?前年,赵夫子听闻县南有书生冻死,有感而发书院太小,无法为贫寒书生提供遮风避雨的住处,我深深记得!因此,今日才有感而发,作出这篇文章。”
说到这,刘明环顾了一圈,又向赵夫子行礼:“你非要说我抄倒也无可厚非,因为这些经历都是赵夫子的,可以说没有赵夫子,就没有我今天这篇文章!”
“那个书生我记得,经常家中无粮,来书院吃饭。”
“是啊,赵夫子的确帮过很多贫寒学子。”
“我说他一个烂赌鬼,怎么会有这样的胸怀,原来都是赵夫子。”
“但是,你也不可否认,刘明的文采真的很好!”
“我听说他有奇遇……”
刘明在大石村的那套奇遇说法,开始发挥作用了。
“叶夫子,我们可以作证,刘明所说属实,这篇文章应该也不是他抄的。”
叶夫子的脸色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
他看出来了刘明文中的暗讽,但是又不好发作,人家只是在说自己的茅草屋不是。
关键是,刘明的家还真就是这么一个破烂屋子。
人家说后面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又是自家先生的志愿,似乎也没毛病。
最气得他肝疼的是,这篇文章到时候肯定会传诵开来,到时候大家一问典故,他扮演的角色可不太光明。
而且,死对头赵之荣的名声一定会随着这篇文章传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