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很是震惊，慕容复会说出“对不起”这样的话。但是想一想，也能明白慕容复的痛楚，于是安慰道：“表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们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我知道你的难处！”

王语嫣想继续安慰，但是慕容复打断了她的话：“表妹，你不懂！我知道我是混蛋，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要相信，这些都不是我的初衷，我也是被逼无奈！表妹，我知道让你原谅我，有点困难，但是......”

慕容复说得有点语无伦次，王语嫣很是震惊，什么时候风度翩翩的慕容公子，变成这样了。王语嫣想起了过往的事情，杏子林外磨坊的试探、西夏路中的抛弃、枯井中的决绝......王语嫣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也不是大圣人，对于慕容复，早就没有了曾经的崇拜和爱慕，更多的是两人表兄妹的关系。

“表哥！我能理解你的苦楚，以后你去追求你的梦想！”王语嫣淡淡道，两人之间的关系终究是要画个句号。

“表妹！”慕容复镇定神情，轻声道，“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以后希望你能幸福！”

“表哥！”王语嫣感动道，“万事不强求，一切顺其自然！”

慕容复顿了顿，“人世间的事情，很多都能顺其自然吗，如果这样，那称霸武林，光复大燕的愿望都将成空。”慕容复转过身子，背对着王语嫣道：“人世间哪有那么多顺其自然！”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夜空中。

王语嫣望着慕容复消失的背影，感慨道：“表哥，何必让自己这么累了！世道变化，一切都是空！”

李逍遥见慕容复走，于是从黑暗中冒了出来，看着发呆的王语嫣，轻声道：“王语嫣，你舍不得他吗？”

王语嫣回过神，对着夜空，轻声道：“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舍不得也得舍弃！”这话像是在回答李逍遥的问题，又像不是，弄得李逍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李逍遥也不纠结这些细节，继续问道：“你们以后还会在一起吗？”

王语嫣对着李逍遥轻声道：“该见的时候就会见到，不该见的时候就见不到。”

“王语嫣你说话神乎其神的，我听不懂！”李逍遥有点气恼王语嫣说话的方式，云遮雾绕的。

“不谈这些了！”王语嫣道，“你出来这么久，还不回丐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