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弱女子?”辣手警花徐丽菁见她态度不老实,一掐她的手铐铐环,手铐瞬间往里嵌了一档,狼牙铐齿地噬咬让这个女魔头疼得娥眉皱成了月牙,低声轻吟道,“警官,我...我是为你们好,在这个地方丢了性命不值.....”
铁腕女警冷雪冷冷道,“白英兰,你还是好好担心自己的命运吧!回祖国认罪伏法是你的唯一出路!”
白英兰见无法说动这几名铁骨铮铮的中国女刑警,不敢再言语,耷拉下脑袋,大半个身子瘫在座椅后背上,银牙紧咬红唇,下巴轻抬,一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腕子上的手铐,那样子如午夜玫瑰一般,摄人心魂。
初春清晨的小勐拉寂静空旷,深山中不时传来两声兽吼,在山岭间回荡。
追逃御姐景婷驾驶的公安押解警车闪烁着耀眼的警灯,警笛拉到满,每路过村庄人多的地方,铁腕女警冷雪总会喝令罪犯“头低下”,三名女犯就会齐刷刷地弓腰低头,直到路过村庄才会在警官命令下才重新直起腰。
嘎腰女王朱美仙似乎想到了自己回国的命运,还是哆嗦得不成样子,一张美艳脸庞满是凄殇悲凉,金盾女王梁静静也不想刺激她,引导她往积极的方向去想,“多久没看见你老公了?他的案子国内已经判了,既然案子已经犯下了,想开点...这次回去,你还能见上他一面,一直躲在缅北也不是事,早晚要面对现实啊。”
悲伤情绪似乎会感染,缅北妲己明兰菊也小声啜泣起来,她带着哭腔对霹雳娇娃曹曦蕾嗫喏道,“说句老实话,天天怕你们女子刑警队来缅北,都以为我们搞电诈风光富贵,其实这些年没睡过一个好觉,梦里多少次被你们追捕得哭爹喊娘,现在好了,手铐戴上了,人反而踏实了....被你们女子刑警队盯上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曹曦蕾当然知道自己和战友们这些年日夜无休止的追捕给缅北犯罪分子带来的强大心理震慑,她用随身手帕帮她抹去眼泪,劝慰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回去唯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交代问题,争取党和政府的宽大处理。”
春夜寂寥,铐住朱美仙和明兰菊的警用手铐本是连在一起的,她俩一个哆哆嗦嗦,一个哭哭啼啼,经常被这副手铐互相牵扯得前仰后合,看样子真是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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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警官看在眼里,暗想原来这几个女魔头死到临头也知道害怕,但这是她们触犯法律付出的必然代价,想到这,也就没什么同情可言了,紧紧挟住她们的肩膀,避免她们做出过激举动。
缅北群山巍峨,押解警车行驶了五六十里山路,警车时而穿过狭窄的山道,时而跨越险峻的山梁,仿佛是在与大自然的力量搏斗,冷雪看见被红蓝警灯照亮的前方山势愈发险峻,悬崖下的深渊更是让人望而生畏,犹如一条被大自然雕刻而成的蛟龙,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在这个只能听到风声飒飒的春夜,几名养尊处优惯的女押犯因为颠簸与紧张疲惫都已经沉沉睡去,冷雪安排几名女警官轮流休息倒班,自己目不转睛地看押着这几个危险的缅北女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