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见眼前的青年忍不住仰头笑出声,忍不住好奇:

“你笑什么?”

秦越道:“你们巫族杀猪之前,还会问猪是怎么想的?实在太好笑了。”

巫女没有回答,视线落在男人脖颈的喉结处,居然轻轻咽了一下口水。

在食人的巫女面前,露出了脆弱的脖颈,的确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

果然,下一刻,她便亮出寒光闪闪的锋利獠牙,对准颈侧狠狠地咬了下去。

秦越能感觉到她嘴里的那只虫母,那密密麻麻的口器,正紧紧吸附在伤口处。

虫母能释放出微量的毒素,冰冷,麻痹,让人像被冻结般无法移动。

还好巫女的胃口不大,片刻便放开了他。

秦越感觉了一下自己失血的程度,并不多,估计就是女生每个月大姨妈的量。

少女的唇角染上殷红的鲜血,她伸出舌头不舍地舔舐干净。

“真难喝。”她嘟囔道。

秦越挑眉:“看你那陶醉的样子,是不是太口是心非了?”

巫女冷哼道:

“你七日内和女人行房了?而且,还不是同一个人。”

“这你都能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