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话让方靖一头雾水，未得其道。

“那登临奥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方靖好奇。

陈承远想了想，回应：“十三，你说自己以前是打猎的，惯于弓箭，那可有过这样的经历，曾经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点，你感觉到自己箭术非常精准，有一种百发百中的感觉，在这种感觉下，你连发数箭，箭箭必中。”

方靖低眉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过，不过这种情况很少，偶尔才会发生，这种情况应该算是发挥超常。”

陈承远哈哈一笑：“超常？若是没有熟练的基础哪来的超常，这便是临近奥义的感觉，若能真正掌握奥义，便不再是偶尔发生的事，你可以想什么时候悟就什么时候悟。”陈承远一边说着，一边捋着胡子。

说得这么悬乎，搞得好像这老头真懂奥义似的，于是方靖很俏皮的问道。

“师父，那你可懂奥义？”

陈承远听得出来，方靖这是在打趣自己，说了这么多，不拿出一点本事，光靠嘴皮子，磨不出什么东西来。

还别说，师父终究是师父，他轻哼一声，两眼一闭，身后聚起一个法印，印上符文和九把剑影交错融合，蓝光大盛。

这不就是九天飞仙剑吗，本门弟子修炼最多的御剑之术，只是师父耍起来跟别人不一样，方靖记得这狄一书也用此剑术，可论灵力波动和威能，跟这比差远了。

表演结束陈承远一收功法，身后的圆形符光一消失，他身体微微摇摆，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单手扶着椅子扶手大口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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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就是奥义。”